陆薄言眉头一蹙:“为什么?” 陆薄言拉开门进来,见苏简安一脸痛苦,过去把她抱起来:“哪里不舒服?”他深深的蹙着眉,好像不舒服的人是他。
不是实在困的话,陆薄言很少花时间午睡,就算睡了也绝不会超过一个小时,所以没多久,他就睁开了眼睛。 有生以来,这是陆薄言听到的最动听的一首歌。
这个词,在苏亦承的人生字典里陌生至极。 陆薄言对沈越川正在密谋的事情无所察觉,只是让徐伯把车开快点,赶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,但苏简安还没睡,正趴在chu.ang上打着哈欠看电影。
苏简安意外的问:“你有空吗?” 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,她和闫队长一帮人从楼上下来,学刑侦的小影最为眼尖,“咦”了声:“简安,你们家陆总送你来的啊?”
陆薄言看了看自己的掌心,虽然血迹斑斑有些瘆人,但已经不流血了:“你不问问我怎么受伤的?” 苏简安又坐上了轮椅,洛小夕端详了她片刻:“幸好没有伤到脸。”
那件事对她的影响不是一般般的大,但几天后笑容就回到了她的脸上。只是她做事明显沉静多了,虽然还是会和大家开没有节操的玩笑,但她明显的有了尺度。 倒追了他十几年,虽然也在大清早闯进他的公寓,看过他穿睡衣的样子,但现在的气氛……好诡异。
离婚…… 苏亦承只是说:“她红不红,无所谓。”
“苏小姐。”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刑队长突然出声,“我是代表我们所里来看你的,希望你可以早点康复,我们很感谢你为我们的案子这么尽心尽力。” 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黑发:“别闹了,打开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可是,他在A市,和她隔着三千多公里的直线距离。以后,他们或许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。危险来临时,她再也不能奢望她出现。 他只把想把苏简安拴在身边,哪怕她会恨他。
苏简安何时为了他这么牺牲过? 苏亦承不是没被她这么盯着看过,只是今天她笑得太诡异了,他放下牛排刀:“我脸上有东西?”
吃早餐时胃部的那种刺痛感更加严重,陆薄言终于经受不住,让徐伯上去给他拿胃药。 “等不及了?”陆薄言笑着,手亲昵的环上苏简安的腰。
“小夕,你能不能礼貌一点?从小我是怎么教你的?”洛爸爸不满的声音传来。 “……”
“知道你还怀疑我?”苏简安真的生气了,用力的推了推陆薄言,“你是不是就等着我承认喜欢江少恺,你好用这个理由和我离婚?就算那天晚上我不提离婚的事,过几天你也一定会跟我提的对不对?陆薄言,你混蛋!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已经不早了,于是起身:“我先回去。”
她松了口气,突然发现侧前方有两个背着黑色背包、扛着相机的男人,有点眼熟。 江少恺倚着苏简安的办公桌,闲闲的说:“他当然会生气。”
汤饭菜都上桌盛好,苏亦承也收拾完毕从浴室出来了,他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,同品牌的深色领带,连步履之间都透出从容和稳重。 苏简安的脸确实热得几乎可以烘熟一个鸡蛋,闻言她掉过头,陆薄言顺势抱了抱她,说:“她从小就这样。”
拿到什么牌,完全是运气和人品来决定。 他笑了笑:“都有什么收获?说来听听?”
心里滋生出甜蜜,面上苏简安却撇了撇唇角:“我才不要去当点心师傅。这样你每天看见我都戴着顶白色的高帽子,整个人油乎乎的,一点都不好看” 目前而言,她心目中唯一的伴娘人选是洛小夕。除了洛小夕,她也不想找第二个人了。
“我和陆薄言去警察局保释她了,陆薄言让她休息两天,但她还是去公司培训了。” 为了防止自己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来,苏亦承把一碗汤推到洛小夕面前:“尝尝。”
洛小夕正要开口,秦魏突然过来把她拉走了。 她不知道的是,苏亦承正躺在床上失眠。